我家少主叫项羽

  写在前面:

❶沙雕文学全是编的,跟真人没关系

❷哨向,没有左右,本人嗑兄弟情多一些,但是爱怎么嗑怎么嗑

❸有很多私设(主要是因为没有很了解哨向)

❹如有观念冲突,请不要骂我




小何和小赵领证了。照片出现在朋友圈的一分钟后就炸上了后斗门派出所热搜爆。


“恭喜恭喜啊哥!什么时候办酒?”王一珩抱着小熊凑过来。


何浩楠挠挠后脑勺,笑道:“*#&%*%^&#@¥%!!”


王一珩竖起大拇指,“没错哥,还得是你,说话效率低,办事效率高啊!”


“高个屁!”


李耕耘站在火车站广场四处巡视,“拢共两米高的墙,那小子说翻走就能翻走。”


一大早,市分局通知说一个在逃犯现身火车站,李耕耘挂了电话就和鹭卓赶过来,但人已经不见了。


鹭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:“别急,外头有监控,小子跑不了……哎你往西看那个背黑旅行包的!”


“哪儿我看看……艹就是那小子!”


两人绕到后面扑上去就把对方压在地上,在逃犯反应迅速,立刻释放出一只巨大的白猫。


白猫猛的出爪,把他们甩在地上,在逃犯趁机从地上爬起夺命而逃。


“草!”李耕耘头顶上方飘出一缕烟,瞬间凝固成一头肌肉贲张的黑豹,凶悍地朝着白猫扑上去。


鹭卓已经去追在逃犯了,李耕耘赶到的时候,他已经再一次将人压在地上。


“再跑,跑得了么你。”李耕耘掏出银手铐把人铐上。


黑豹跟在后面,嘴上叼着毛发脱落的白猫,失去了主人力量的支撑,它变得和普通土猫一般大小,甚至更丑陋一些。


“行了松口,啥都吃啊。”李耕耘说。


黑豹把猫吐掉,颠颠地跑去舔了鹭卓好几口,餍足离开。


“什么毛病,不咸吗。”李耕耘费解。


在逃犯是市局找了一年多的人贩子,年龄四十工龄三十,从小就跟着干爹东奔西走拐卖妇女儿童,把犯罪做成了家族产业。


“判死他!”何浩楠在这种大事上难得字正腔圆。


鹭卓在搏斗过程中擦伤了胳膊, 这会儿正给自己上碘伏:“耕耘你精神体越来越帅了!”


“没,我就单纯看不惯人贩子。”李耕耘扒拉手机,“愤怒,懂吗。”


“据说跟他爹一共拐了二十多个孩子,还有两个死在流转路上的,他爹去年进去已经执行了,他也死刑没得跑。”


何浩楠:“就是!判死他!”


李耕耘看向他:“诶你小子挺迅速啊。啥时候办酒?”


何浩楠:“哦%!&*@¥##%*已经看过日子说@¥&#%*!~#&@*!#&*到时候你们都来。”


李耕耘点点头:“行,我再问问一博。”



人贩子当天就被扭送市局审讯了。鹭卓跟车回来,刚进大厅就又接到警情,一个精神病人出逃,院方立刻报警。


“我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这事。”王一珩跟在鹭卓身后疑惑。


赶到精神病院一了解,果然,这个病人之前就出逃过一次,就是鹭卓和王一珩从垃圾车翻斗里找到的那个阿姨。


两人查了附近的监控,顺着视频里的轨迹,追到了一片城中村。这片没有监控,凌乱垂坠的电线交叉在半空,街道宅且破旧,两边是上世纪盖起来的小二层,一楼做买卖二楼住人,住的也几乎是几十年前就在的老住户。


“上次也是在这儿找着的,垃圾车就在那儿来我记得,53号对面。”王一珩道。


垃圾车已经不在了,只剩下门庭破落的53号。透过生锈的街门,鹭卓感应到了一丝的属于哨兵的精神体力量。


同属性的精神体往往无法互相感应,但鹭卓能够感应到身边各种各样的精神体,这是他天生的本事。


“在这家。”


他们绕到侧面翻墙而入,这里已经很久不住人了,庭院杂草丛生,屋门全上了锁,只有阴面的一间小房开着,里面传来奚奚索索的声音。


一只年迈的毛发凌乱的橘猫精神体躺在门口晒太阳,鹭卓靠近,它也毫不忌惮。它的主人站在破旧的灶台前,手里拿着菜刀,一刀一刀有条不紊地切着。


像极了给孩子准备午饭的妈妈,如果不是灶台空空如也的话。


“哦这儿她家吧……没菜她切啥呢。”王一珩小声说。


鹭卓上前说:“阿姨,不早了,咱们回去吧。”


阿姨不理他,继续手上的活。


王一珩打电话给院方,交代了情况,让他们来把人接走,阿姨在听到精神病院的字眼时,拿着菜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,她抬起头,眼神中袒露出憎恶:“我有什么病!我儿子放学了,我给他做个饭怎么了!”


二人不敢刺激她,便和她聊聊天。


“我儿子就在前面的实验小学上,他刚才放学回来跟我说,妈妈,想吃韭菜馅饼……”


阿姨絮絮叨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王一珩把鹭卓拉到一边:“她小孩丢了,三十年没找回来。”


“你从哪儿听的?”鹭卓问。


“上次医院的人说的啊。”王一珩蹲到墙角,把杂草揪出来。


鹭卓打开大门,朝四周外望了望。这附近是城中村最偏远的一块,十多年来,曾经的住户都陆续搬走了,并排的宅子已经废弃,偶尔有一两个老头探出头来,大概也是被儿女废弃的。


鹭卓给近处的老头敬了支烟,听对方讲:“人贩子真该死嘞。那天她在屋里做饭,小孩在门口玩,饭好了叫孩子吃饭,才发现孩子不见了,后来找了二十多年还是没找到,前两年老公也不在了……”


精神病院的人很快过来,在她激烈反抗时一针镇定带走了。


鹭卓帮不上忙,对方离开时,他只能站在路边,看到阿姨因为镇定针而萎靡,却依旧哀伤的双眼。院方再三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,大概从此之后,她不会再有机会回自己的家了。


干这一行总是会遇到些令人隐痛的事,解决不来,还要不停地接揽。


天将黑,他们才回到单位。左脚刚迈进大厅, 就又收到了新的警情。


“酗酒闹事,平安大街东桥……卧槽他能不能早酗五分钟,哥们儿刚从那边儿回来!”王一珩看群消息,气得跺脚。


卓沅正好蹲点回来,接了王一珩的班:“我跟你哥去。”


醉酒闹事在他们接到的警情里太常见了,因为多,所以状况百出,带着精神体去更保险些。


“其实没事儿。”鹭卓默默道。


卓沅手插裤兜里:“有没有事你说了算?”


确实让卓沅说中了,这次醉酒的是个还算强悍的哨兵,人坐在路边破口大骂,白鲨精神体在城市上空乱冲乱撞。


卓沅当即放出薮猫对他疏导,收效可观,但被对方的尾巴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

“卧槽这他妈是喝醉了?!”


鹭卓掏出手机对着对方的耳朵大声朗读:“寻衅滋事,公共场合释放精神体,纵容精神体破坏,造成公共秩序严重混乱的,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五百罚款,还要进档案!”


精神体这才萎顿下来,最终化成烟消失了。

醉汉还在中气十足地咒骂,卓沅看着他实在眼熟,带到所里后才想起来,他是之前西村失踪的那个男人的儿子。


“就他妈是那个奸夫!奸了我妈杀了我爹还拿了我爹三万的卖鸡的钱!你们不管@*&¥#老子明天就拿刀剁了他&*#@&拿回老子的三万块钱!”


鹭卓无奈,这案子转给了分局,他一无所知,卓沅听出个大概来,跟他解释:“他妈在村里有个情夫,他怀疑是情夫给他爸杀了,还拿了钱,主要是拿了钱。”


“分局怎么说的?”


“那能告诉我吗?”卓沅盯着他道,“但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,我跟少熙那天夜里装的监控,有一个就对着那情夫家院子。”


报案要讲证据,即使全村风言风语传遍了,没有实证就不能定罪。况且案子不在所里,他们也干涉不了。


醉汉在情绪稳定后被遣送离开。鹭卓录案,感叹道:“有的妈妈疯了还想的给小孩做饭,有的小孩自己爹让谋杀了,就只惦记丢的钱。”


“跟教育有很大关系。”卓沅道。


“对,”鹭卓点头,“爸爸我就把你教得很好。”


“神经病。”卓沅白他一眼笑了。


卓沅有时候不太会反驳鹭卓这种话,部分事实确实如此。


他十五岁就因为精神体优异被选进了国内很有名的类塔。类塔是仿照塔的规制设立的集训所,在那里他认识了很多哥哥,包括他们的大哥,还有鹭卓。


人要各奔前程,大哥成功进塔,其他的哥哥们也各有各路走,最后留下来的只有鹭卓和他。


鹭卓原本也是要走的,可最后决定下基层来,他就跟着鹭卓来了。他习惯了有个人走在他身前半步,替他探路,替他做主,安排他,如果鹭卓当时走了另一条路,他也还是会跟着他。


所以熟人总是说,卓沅是鹭卓养大的。


他不喜欢这句话,太矫情了,仿佛不认识鹭卓的前十五年不值一提。只是,仰仗出现在他十五岁后每一天的鹭卓,仰仗他宽厚和善,身正影直地走在自己前面,脚印重合脚印,他才没变成个坏小子。


所以他还想跟着鹭卓。谁来劝都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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